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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萧景珩指尖发颤,"母后因巫蛊案被赐白绫,父皇怎会...怎会..."
祝瑾瑜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那双总是平静如深潭的眼睛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
远处突然传来喧哗。侍卫拖着个口吐白沫的小太监冲进来:"禀殿下,此人鬼鬼祟祟往井中投毒,被属下当场抓获!"
祝瑾瑜鼻尖一动,嗅到淡淡的苦杏仁味。她立刻用银簪撬开那人牙关,果然看见舌下残留的白色粉末。"快取粪清来!是氰......是牵机药!"转身却见萧景珩面白如纸,竟死死攥着她衣袖不放。
"殿下?"她轻声唤道,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
萧景珩如梦初醒般松开手,盯着那中毒的小太监,声音低沉得可怕,"牵机药入喉即死,救不回来的。"
祝瑾瑜抿了抿唇:"殿下知道是谁指使的?"
萧景珩没有直接回答。他望着渐暗的天色:"二弟一向心急。"
夜幕完全降临后。
药炉中的炭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祝瑾瑜正搅动汤药,腰间突然一沉。萧景珩将半块玉佩系在她裙绦上,断口处新磨出的榫头闪着温润的光。
"当年大婚时未给的结发礼。"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在玉佩上停留了片刻才收回,"另半块...等我死后......"
祝瑾瑜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那臣妾可得长命百岁。"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这般僭越的话,若是从前...
萧景珩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眼中浮现出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柔和。檐下灯笼忽地被风吹亮,照见两人交叠的衣袖上,一枝红梅正开得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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