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给我看。"林默转动匕首，让伤口更深，"证明我们还能感觉到'真实'。"

谢孤白突然夺过匕首，在自己左臂划出对称伤口。两人的血滴落在地面，竟自动组成谢父的笔迹：

"疼痛是最后的真实"

当林默用舌尖舔舐谢孤白手臂的伤口时，监控摄像头突然全部爆裂。

红高跟鞋女人的尸体旁出现第二张记忆卡。

插入读卡器后，全息投影显示出一段被删除的记录：

少年谢孤白偷偷修改林默的实验参数

林默在每次注射后都会画一张谢孤白的素描

最后一页日记写着"他给我的止痛药，我都藏在颊囊里"

林默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七颗已经溶解的药片——正是当年谢孤白偷偷换掉的实验药剂。

"原来..."谢孤白捡起黏连血丝的白色残渣，"你一直没吃？"

林默染血的嘴角扬起："那是我第一次...对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