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笑了笑,把紙幣壓在抽屜底下,說:“這幾個啊,嘴上沒一句實話,心裡都燙得不行。”
—
那天晚上,溫栩失眠。
她打開收音機,轉不到電台,就反覆播那卷已經打結的磁帶。
裡頭一段副歌永遠斷在“原諒我這一生不羁——”
“放纵愛自由”那句,永遠繞不回來。
她也沒繞回來。
直到多年後,有人修好了收音機,說:
“我把那句給你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