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脑子里想着那句“皇后长久的不做生身母亲,自然不记得照顾一个年幼的孩儿是多么繁琐的事情。”之前每次我觉得我真的不会做的时候,都再问自己一遍,最后加上时间,什么事情都会做的。于是再多问自己一句,别人再多问一句,就利所当然的可以成为别人压榨自己的借口了。我一直记得阿巧的那条个性签名“被坚定的选择胜过一切浪漫。”我不懂她是不是把选择权交给别人了,也不懂她是不是利用口饰的浪漫让别人替她冲锋陷阵,总之,如果被自己坚定的羽翼庇护,那才是世界最浪漫的事。
昨天看简描述,如果给一个智慧犯利器和幼苗,命他到冰涯种树,绿树成荫了便可免罪,他明知不可能,那他还会耐着性子掘冰种树吗,不,他会利器封喉。好决绝的人。又可以说好没种的人。他毕竟不是西西弗西斯,也不能说西西弗西斯不是智慧的人。我共鸣了那个智慧犯,我之前想死,并不为一切,只是想死,不知道这是天性的灵气逼人,还是就如世人所说为青春期,不过,现在的我也称之叫青春期,像一切被剖过光的人。或者叫被佛开过光的人。:-D
写上述两段的时候我在思考前段时间有一段总是早上就把今天的日札写完了,下午,黄昏,晚上,倘若凌晨也没睡,再发生什么事情写还是不写。故此总是清晨写了,前天下午,傍晚,倘若凌晨也没睡的事情都是第二天清晨写了。这样做的一个好处是清晨就给自己找到了一点事干,然后一天都忙忙碌碌的。现在十二点五分了。一旦开始记录自己,就忍不住注意这写字的时间,想把时间也记录在内容里,这是我亘古不变的习惯吧,不能说人类,我并不能代表。
一直想写一下晨鸟啁啾,东面、西面、北面南面都有,远处还传来熟悉的不知名的音乐,在我思索——只要距离足够远,声音足够小,人就分不清那声音是脑子里泛起的念头,还是外界传来的讯息——这样如果写无限流恐怖小说倒是一个好灵感,但是终究骗不过大脑清透的人。大概是炮灰了。
想记叙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呆瓜来找了我,拥抱我,六月等在我身边,呆瓜就急着脱身把时间让给我们俩了。我拥抱了呆瓜,我想,她会疑惑为什么我的情感距离她那么远,行为上又做着靠近她,这种奇怪的不可名状吗?后续和六月呆的焦灼,她说她不喜欢叫六月,名字自己还没想好呢,可一直也没有想。显得我有点错,不愿叫她从前的名字,叫着六月,一直叫,最后就可以怪罪我。
再写这些内容的时候我的大脑没有射手座那开第三视角的感觉了,只有一摊黏着的无从分辨的情绪?我不想分辨,也没有痛苦,但也不爽利,只想安静的闭目养神发呆,等待自己不清明的脑电波恢复清明。以前痛苦越清晰,事件越明朗,痛苦是我保持世界知觉的最好工具,感受到风吹到脸上是触电的感觉,手指触摸月季花瓣是棉柔的绒感,白水滑过喉咙是活着的震颤,现在我活的混沌,但是不痛。逐渐利用自然的规则补上自己和别人差别的BUG,以前有钱也无法止消灵魂的疼痛,现在捡到一块一毛一分都开心。以前写想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别让头颅我那平静如水的湖泊被狂乱的意念碎尸万段,现在回忆那碎尸万段,总也都不是出路。想念曾经的我自己,所以昨天六月说下线的时候我在放留影,我写“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