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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树有点遮挡西北方向的夕云,太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了。树木斜斜的,拍出来的照片不成构图。妈妈喊我回家吃蒸大米饭,我说给我晾杯水,晚一点吃。看简媜的散文,“于是天上人间,千年万年。”风猛烈的吹,似乎为我鼓舞。
这几日有些怠惰日日写日札,今天下午也作回想是为何。没有为何,如果不是出门取快递又心血来潮批发十一块的雪糕,我想不起来还坚持右手戴那个银镯的意义。捡雪糕的时候看见它,才回想起社会规训下的贝的价值。银子金子是行走世界的盘缠,我究竟忘了什么?我灵魂被缠绕在世界的重量吗?
常应常静,常写常新。今日之我和三日前之我,像我一转头看见一只像田鼠的猫,再细看才发现是我家之猫。猫儿翻滚,闻草,额头蹭贴砖石,逡巡土地,风猛烈的通过拍手的叶子袭来,天还不落下。云变成淡墨,荒草疯长。我出门坐在天之下才想起我的园中有一株枣树一株石榴树和三株辣椒。我想起来也许是昨天或前天早上我看见过一株粉色牵牛花。
树木昏黑,我看向西北。忘记提一嘴,我实在有点忘记学中老师教导,怎样分辨散文,但长久的怔愣下,好像记忆也浮起。想念,十点也不熄灭的校园;想念,雾气发作的秋晨。我以为我不喜欢冬,喜欢夏,其实我喜欢春,和秋。为了避免一场雨,我选择回屋;为了避免一场尴尬,猫选择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