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以优美的弧线从江步月的肩上弹到罗柏的桌子上。
嗯???什么东西?
我看看,瞬间来了精神,伸手想拿过来。
刚好张信春讲到下一个章节,罗柏面无表情地翻书。
好巧不巧的,指甲盖大的纸团被翻书的气流瞬间冲飞了,飞到了地上老远,都卡进讲台桌缝里去了。
我:啊啊啊,好可惜,罗柏可能是刚好翻书没注意到吧。
劳修斯:……刚刚罗柏是不是瞥了我一眼,我就不信了,谁家好人翻书这么大力气啊。
一身牛劲,不去挖矿贡献社会真是可惜了。
时刻关注劳修斯的劳伦斯冷笑,一杵旁边的寸头alpha,轻轻抬颌示意那边的动静,寸头男心领神会,高举左手:“报告,老师,有人扔小纸团扰乱课堂纪律。”
课堂瞬间安静,鄙夷,什么年代了,还有打小报告的人。
张信春停下来又是熟悉地一拨眼镜,眼神凌厉,狠狠地刀过来。
斯—— 完了,她之前就是这个眼神把我秒了。
哪怕不是我,我也心虚的不行,来自差生的自觉。
劳伦斯,你可真是祸害遗千年。当跟班就是好,只要主子够蠢,跟班干什么都是主子示意的,都是他的错。
“上课就是上课,你观察别人扔不扔小纸条干什么,课堂的重点在哪里,”
张信春走到讲台上,圆圆的脸气场全开:“还有扔小纸条的人,自己不听可以,但不要打扰别人学习……”
没错没错,你再骂久一点,撑到下课好吗。
答案是不好,张信春马上说到:“……不要浪费所有人的时间,来,我们刚才讲到…”
劳伦斯愤愤地看着前面的人,你给我等着。
……
一个月转瞬而过,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多的学生迎来自己的第一次易感期。
还好大家都是文明人,早早地备好了抑制贴,学校内也设有抑制剂自动购买机器。
“呼哧呼哧。”
文秀疯了一样背对着,青筋暴起,站在宿舍角落哐哐撸铁。用手肘怼了怼时逾澄,我拆了包零食,羡慕地欣赏文秀夸张的肌肉:“他……还好吗。”
感受着手边的撞击,时逾澄站直了身体,摸着下巴有点不可思议:“已经一早上了。”
“嘶”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呐,吾辈楷模,精力好充沛。
顾见白:“理解一下吧。他也是为了消耗无处安放的精力,打了抑制剂难免还很空虚。”
三人意味深长(猥琐)地对视一眼。也是,文秀算自制力好的了……隔壁寝室一哥们,可是上头到把宿舍人全打了一遍。
四人混战,现在隔壁都还在重新装修呢。
“……你们还没来过吧?”时逾澄转头,谨慎问道。
旁边两人同款点头,“那正好,谁要是易感期了,互相包容一下。”时逾澄点头,打了个预防针,毕竟人在不那么理智的情况下干出什么蠢事都是有可能的。
回到课堂,兰舟漾结合学院情况适时地讲到alpha知识,
给大家分享发泄精力的方式,和受伤了的紧急处理方式。
“理论终究不太好理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一位同学上来演示一下?”兰舟漾浅笑。
“当然可以!”…o的魅力大过少年人的羞耻,小小的课堂满是蓬勃的热情和青春费洛蒙。
啧啧啧,这可是和高知美o近身接触的好机会,也是在天龙人面前刷脸的好机会。不论身份,一众人齐刷刷地自荐。
看着他们的上头,我内心吐槽。
“既然如此,我就挑个近一点的同学吧。”兰舟漾目光一转投向前排,
“……不知道这位同学你愿不愿意呢?”
大庭广众之下,我一个小小的三等星民有拒绝的权利吗。
感受着四周灼热的视线,淦啊。
我信他是随机的,不如信温迎喜欢顾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