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冲白景吐口水:“呸,蛇鼠一窝。”
花甜飞身一掌拍在说话的镇民额头,镇民当场横死,白景阻止,却为时已晚。“花甜,你干什么,不是已经答应放过他们了嘛?”白景捏住花甜手腕,甩到一边。花甜不屑地说,“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要有死的觉悟。”白景回头看了看剩下的镇民,老弱病残,于是转身对他们说,“赶紧走吧,再不走就都会死在这里,走吧,活下去。”才能有复仇的希望。
白景站在镇子口,一个一个检查他们的眼睛。很快,就到最后两个人了,是黔儿和他隔壁的小虎哥哥。
小虎一脸的故作坚强,害怕的拉着黔儿,黔儿哭哭噎噎,:“哥哥,我要爹。”
“黔儿别哭,你爹会回来的。”白景替黔儿擦眼泪,顺手将一个荷包塞给小虎,“小虎,这里面是盘缠,千万要收好,往南走,一直往南走,去正英门,会有人收留你的,不要提及这里的任何事情,知道吗?一个字都不许提!”白景语气严厉,唬得小虎直点头。
待二人离开,镇门关闭。花甜走到白景面前,说:“我以为你会叫他们带口信呢,叫人来剿灭我。”白景冷着脸,“我若是这样做了,恐怕他们已经横尸荒野了。”花甜笑着摸他的脸。“真识趣。”
“你打算把婉娘怎么样?”白景昨天抱着婉娘回去,半夜婉娘缺自己走到花甜那边去了,只能是她操控的。“她啊,我有大用处,江河拿了我们教重要的东西,我们要拿回来,奈何我们抢不回来,只能从她这里下手了。”花甜摊手无奈道。
白景阖下眼,然后对花甜说:“你说的放蛊母在我身上,什么时候放?”花甜说:“不急,你先陪我吃饭。”白景指着哪些中蛊的镇民说:“他们看着我们吃嘛?放他们回家吧。”花甜点点头,于是让他们全部回家了。
接下来三天,白景每天都在陪吃饭,陪逛街,陪花甜说笑,就像事情没发生以前,他和婉娘。
第四天,白景在和她吃晚饭的时候,和花甜说想喝酒,于是花甜便命人拿了酒上来,白景给花甜倒酒,然后敬她,花甜看了白景几秒,然后说,“态度比之前好了,怎么回事?”
白景一言不发,然后直接将手上的一杯喝完,说“我只是觉得你对我挺好的。所以敬你一杯。”白景莞尔一笑,“我现在孤家寡人,城中你们的人遍布,插翅难飞,我能做得了什么?放心吧。”
花甜转念一想,也是,于是爽快喝下。没过一会儿,一壶酒就喝光了,花甜意识不清,她知道自己着了道了,但是现在绵软无力,口都张不了。白景将人抱起,经过长长的走廊,走近房间。走进房间,把门踢上,然后顺手把花甜丢地上,随后从他摸索了三天摸索出来的镇长府邸的暗道,离开房间。
那天放人的时候,白景已经在中蛊人群中看见了镇长一家,果不其然,放完人,花甜就带着人住进了镇长府邸了。
顺着暗道,白景来到了婉娘的囚禁处,他发现侍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他找了个借口,跟踪侍女找到这里的。一进去,就看见婉娘被铁链锁住,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白景上前劈开锁链,掰开她眼睛一看,果然,蛊母在她身上,于是白景将手心划开,喂婉娘喝下去,然后将手心的伤口放在她眼睛旁边,不一会儿一条又黑又肥的虫子从婉娘眼睛里爬到白景伤口里面。白景转头吐出一口黑血,然后立马打坐运气,将蛊母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