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不是在这儿吗?”婉娘张着手转了个圈,明知故问地问白景,“你在说什么呀?”白景不理会她的明知故问,直接动手。白景剑招越发狠厉,婉娘不敌,于是说“你可真狠,朝夕相处这么久,一点情谊也没有吗?”婉娘被击退到一边,口吐鲜血,“好,就算和我没有情谊,你和这具身体总有吧,她可是你好兄弟的爱人。”
“你什么意思?”白景以为她是易容,但是听她这话,好像不对劲。
“什么意思?这意思当然是。。”话没说完,婉娘的身体倒地不起,白景身后传来花甜的声音“当然是,我在这里啊,我只是用了蛊虫控制了她而已。哈哈哈哈哈哈”花甜的声音嚣张至极,随着声音到来的还有花甜的一掌,白景看着婉娘倒下,心神乱了一下,不能完全躲过这一掌,被一掌拍到肩胛骨,震退到婉娘旁边,吐出一口血。
花甜看着白景吐完血,立马站起身,挥剑挡在婉娘面前,嘲讽地开口:“你可真是痴情,不过痴情又如何?这段日子全是我在操控她的身体,她一点都不记得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她的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有江河。”
白景抹去嘴角血丝,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心安很多。我的这段情,本身就不应该存在,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感。她不记得才是好。”白景深深看花甜一眼,举剑指着花甜说“这镇子上的情况是你弄的?”
花甜毫不在意的说“对啊,就是我啊,我不是说了吗,谁让他们嘲笑我。死了正好。”白景瞪大双眼“死了?他们不是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吗?”花甜走近一个镇民,从怀里掏出一个丸子,然后放在镇民鼻子下晃一下,然后镇民睁大眼睛,面色痛苦,然后鼻子流出鼻血,随后倒地不起。
“就是这样,死了的,活着的不过是我的蛊虫而已。”花甜踢了踢倒下的镇民,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白景,白景目眦欲裂,“活生生的上百条人命,就因为笑了一下,你就取了他们性命,果然是魔女一个。”
花甜说:“别害怕,我不会这样对你的,他们是普通人,所以承受不住我的蛊儿,可是你却不一样,你是练武之人,心脉有真气护着,不会死的。”花甜欺身上前,想摸白景的胸口,白景将剑架在花甜脖子上,让她停住。“停手,城中尚未被你得手的镇民,放了他们。”
花甜用手握住剑刃,手心被划破,鲜血直流,“好啊,不过,我要你做我的蛊人,我要让我的母蛊放在你身上。只要你做我的蛊人,我就放过那些没中蛊的人。”白景握紧剑柄,毫不犹豫,“我可以做你的蛊人,但是你要如何保证他们被你放过了呢?”
“我可以答应你,放没有中蛊的人出镇。”花甜掰开刚刚一个镇民的眼睛,示意白景看,“看见那条黑红的雪血线了嘛,在动的那条,就是证明。”
“好,就明天,我要看着所有没有中蛊的人都出城去。”白景盯着花甜,花甜轻笑一声,语调一转,“我对你这么好,什么的和你说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白景挥开花甜的手,转身抱起婉娘,回客栈。
花甜看着他的动作,咬碎了牙,“明明朝夕相处的,是我们。”她的侍女上前,“堂主,苑婉还有这些。。。”花甜制止她的话语,“无碍,母蛊还在她身体里,跑不了,在说了,这个镇子这么多人,中蛊的人眼睛够了,走一些也无关大雅。一个月了,江河应该也要反应过来了,趁他没有找过来,得抓紧时间配合寒堂主把东西炼好了。”
第二天,花甜叫侍女把中蛊的全部调动在比武台那里站着,没有中蛊的人看着自己的亲人,爱人变成木头一样的人,站在那里,惊慌,害怕,痛苦的情绪让他们疯狂,有人默默流泪,有人想挤破人墙,去拉回自己的亲人,有人咒骂着花甜,白景看着木头一样的镇民,捏紧了拳头。
花甜看着台下的乱象,打了个哈欠,“人墙外的你们,应该庆幸,我答应别人放你们离开,不然,凭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她这话一出,所有正常的人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她,但是她毫不在意,示意白景赶紧做他的事。
白景对他们说:“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们能以生者为大,赶紧出城去谋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