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无语地看着罗恩这张蠢脸,叹了口气,“已经有人邀请我了。”
罗恩抹了一把脸上乱七八糟的魔药,“不可能,怎么会有人邀请你?”
赫敏沉默地把她的魔药装到小瓶子里,交给斯内普,然后低下头恶狠狠地对罗恩说,“我已经答应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德拉科把金蛋大喇喇地夹在臂下,在斯内普的怒视下扬起下巴走出了教室。
潘西叹气,“他看上去真像个蠢货,我为什么会答应他。”
“因为你想领舞。”,格林格拉斯咯咯的笑道。
“是啊,真是个蠢货。”,哈利低声道。
潘西说,“邀请了韦斯莱的人好像也没资格说别人是蠢货。”
布雷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沉默不语。
等到哈利离开教室后,几个斯莱特林才又开始继续窃窃私语。
“我怎么觉得德拉科是为了气波特才邀请的韦斯莱?”
“波特不是喜欢张秋吗?”
布雷斯咳嗽了两声,“我可不这么想。”
哈利的隐形衣留在了格兰芬多塔楼,他必须把隐形衣拿回才能继续去跟踪邓布利多。可没走几步哈利便尴尬地站住了,秋抱着手站在他面前,明显有事找他。
可哈利现在并不是哈利,而是马尔福,秋为什么会有事找他。
“马尔福,”,秋冷冷的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哈利舔了舔下唇,紧张地说,“…你说。”
他的紧张和尴尬在秋看来就是秘密恋情被撞破的不自在,不过她从没和哈利开始过什么,没必要态度这么恶劣。她把哈利拉到一边,小声地说,“这件事,你要告诉哈利。”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和他说?”,哈利失望地睁大眼睛。
“他喜欢你,我不想看见他。”,秋翻了个白眼,“我已经答应了塞德里克的邀请,他已经解开了金蛋的秘密。”
哈利屏住呼吸,“是什么。”
“放到水里去,你和哈利说,把金蛋放到水里去。”
为了两个人的小命,哈利还是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德拉科,但是德拉科这几天根本不理他,一见面就是火药味浓厚的互瞪,根本没办法沟通。
哈利趁着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了,轻手轻脚地离开斯莱特林的地牢,不敢惊醒任何人。
可现在格兰芬多的口令是什么呢?
“南瓜汁?”
被吵醒的胖妇人没好气地说,“怎么又是你?这里是格兰芬多塔,你走错了。”
哈利不放弃地继续,“圣诞舞会?”
“通过。”,胖妇人无可奈何地打开门洞。
午夜的格兰芬多塔静悄悄的,哈利熟门熟路地走回自己的寝室。
一关上门,便被一根魔杖抵着喉咙。
“你来干什么,波特?”,德拉科低声说。
哈利看了一眼正睡得死死的罗恩,嘶声说,“放下魔杖,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不想和你说话。”
“不要像个傻瓜一样,马尔福。”
罗恩突然在梦里嘀咕了什么,两人马上谨慎地闭嘴。罗恩仰脸躺了一会,翻过身又继续安稳地呼呼大睡。
“你要说什么,我父亲的信吗?”
“你是个混蛋,你敢说你没有窥探我的隐私吗?”
“你是格兰芬多,反正你不能这么做。”
哈利直接抽出魔杖给门口和罗恩的床施了个闭耳塞听,朝德拉科说道,“你如果还是这么不配合,我们永远也换不回去!”
德拉科黑着脸,半响坐在床边恨声道,“说,说完快滚。”
“把金蛋放到水里去,”,哈利指着床头柜上摆着的金蛋,“下一个项目估计和水有关。”
“你怎么知道?”
“还有我的隐形衣。”,哈利说,“我对那个黑魔法盒子的事情有一点线索,但是需要隐形衣和活点地图。”
德拉科鼓着脸从柜子里乱翻一通,“你的东西真是乱得够可以,难以想象你居然能在这种垃圾堆里生活几年。”
也比你房间那些可怕的银绿装饰好,活像个姑娘。不过哈利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他们必须学会好好相处,说不定还能换回去。
德拉科捏着鼻子掏出一块银光闪闪的布,和一份破旧的羊皮纸,“是这两件垃圾吗?”
“这不是垃圾。”哈利接过他的隐形衣和活点地图。
“管它们是不是垃圾,现在我要睡觉,你可以滚了。”德拉科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你也太不客气了,这好歹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哈利不满地说,两人都没发现这句话里有什么不妥。
德拉科坐在波特的床上生闷气,没想到疤头走了几秒竟然又回来了。
“你——”
哈利苦笑,“乔治和安吉丽娜在交谊厅约会,就靠在门洞上,我今晚是回不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德拉科警惕地说。
哈利看了看睡得毫无形象的罗恩,又看了看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脸警惕的德拉科,终究还是觉得自己的脸最亲切,“我和你一起睡。”
“不行!”德拉科反对,但反对无效。
两人最终还是背对背地挤在窄小的床上,四周的床帘拉得严实,还施了起码5、6个静音咒。
“波特,我恨你。”,德拉科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说。
“you are welcome”,终于睡回自己的寝室,哈利的语气难得地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