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妃:“不过,为何萧昭偏偏在这个档口提出此事来,真是奇怪得很。”
箫高懿道:“最近不就是父皇欲给他选妃,如今出此事,人人自危,查明之前,怕是无可能了。”
萍妃眉眼一转,“你再去查查那苍将军?”
箫高懿道:“查她作甚,之前查过,什么都查不出来。”
“你去查查她和萧昭究竟是什么关系?”萍妃道。
箫高懿一顿:“儿臣懂了,如今苍凌已被封将,日后很可能带兵出战,而他一王爷万万不能与兵力有染,二人若是真有勾当,怕是日后,谁也不好过。”
国公府府内,董国公回府后,他将董清绮唤到堂内。
董清绮问道:“父亲,发生何事了?”
董国公道:“昨日有贼人潜入昭王府内,杀死了一位间隙。”
董清绮:“间隙?”
董国公道:“此事说来话长,绮儿,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董清绮神色一凝,昨日她被苍凌救下后,看见她遥远走来,将地上的盾网收回。
她可看得清清楚楚,本是一细梭般大小的暗针,瞬间展开成了一盾网,手掌般大,精确的停在了她面前,挡住了飞刀。
苍凌眉眼凛冽寒冷,低眉看向她,“你没事吧?”
将她扶起后,她见那盾网在她手掌中,她不禁问道:“这是何物?”
苍凌道:“是我所制的一鳞甲,可当作暗器使。”
董清绮道:“可……刚刚,”
远处侍卫已将贼人抓住,奔向此处来,苍凌压近几分,手用力握着她,正色道:“刚刚便是此鳞甲救了你。”
董清绮瞬间明白,她必是有何难言之隐,“只道:好。”
苍凌松开了董清绮,下人着急忙慌地问道:“小姐?”
“绮儿,绮儿?”董国公问道。
董清绮惊醒:“我没事,父亲,昨天的事情就是那样,苍将军用身上携带的鳞甲,及时将我救下,那贼人可审出什么来了?”
董国公道:“最近一段时间怕是有些动荡,那贼人一事,怕只得先搁下了。那贼人先是伤了李侍郎,又欲伤你,动机甚怪,蹊跷得很,你近日无事,还是不要外出。”
董清绮:“好。”
夜已深,黑夜无边,秋风萧瑟。
苍凌府内,萧昭秘密前来。
她一挑眉:“你怎么像个做贼的一样,这是来深夜幽会吗。”
萧昭撩开黑袍,一笑道:“苍凌,昨日之事,可还有谁看到了?”
苍凌道:“董清绮,那名侍女,还有就是那贼人,董小姐为人不错,应当不会泄露,侍女必听她命令,亦会保守,那贼人可就不好说了,他的目的很奇怪,仿佛正是为了想要我泄露此事而来。”
萧昭:“今日我试探了一二太子的口风,此事很有可能是他所为,今日朝上,我已将间隙此事禀出,暂时不会有人有闲心查此贼人,之后必有人将他除去。”
苍凌道:“还有呢?”
萧昭又道:“也不会有人再打我婚约的主意了。”
苍凌:“你这是一石二鸟啊,不过就那几封信怕是定不了尚书的罪,若要旁人查,那间隙的嘴劳吗,不会讲你吐出来,翻脸不认人。”
萧昭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
“没错。”
“你杀的?”
“有贼人。”
“……”
有什么贼人能进去他府内,“那你意欲何为?证人已死,尚书大人随口也翻认那密信是捏造的,你怎要扯出个贼人来?”
萧昭狐狸眼一眯,“昨日尚书府遇贼人,如今间隙又被杀,很难不让人联想。”
他点到为止,苍凌却瞬间想明白了:“所以你是让迫害我那人忌惮收手,这一查幕后之人必泄露,所以他会想方设法先行将人除去,免得牵连,这计好虽好,那岂不是便宜了萧高懿。”
萧昭一笑:“单单断他一臂有什么意思,狗咬狗才有意思啊。”
苍凌凑上前:“哦~快跟我说说,你接下来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