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赵氏,十两。”洛时及道。
“哎!你看那排第一和第二的可是我平家和子商家啊!”
“我跟十两,赵氏。”齐成务笑道。
平子洲:“哼,我压平氏,一百两!”
平长丰:“买定离手,其它人了,赶紧下注。”
周砚南也跟了十两,赵氏。
钱子商虽然知道赢不了,但寓意个好彩头,压了自家队一百两。
洛时及笑嘻嘻道:“三爷压哪个?”
平长信拿出十两放在了赵氏。
“三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
“你们看啊,王氏的红彩旗追上来了!”
此时,离知州大人的船只有一里,王氏发力排到了第三,隐隐要超过钱氏的龙舟。
“赵氏金旗发力,赶上红旗啦!”
“平氏蓝彩旗有望今年第一!”
随着竞赛进入白热化阶段,各队之间的差距逐渐缩小。鼓声加急,浆板都划出了残影,鼓点也敲击在观众的心坎上,个个激动地握紧拳头,呐喊助威的声音更大了。
红彩旗领先,龙尾上的人过于心急一枪未中,赶紧调整龙舟方向。此时金旗爆发力惊人,已追赶上来,借着红彩旗调整的缝隙插入其中,龙尾上的人看准时机,一发击中,获得锦旗。
整个江面一片沸腾,所有船只挥舞着彩旗,岸边观众们也挥着手高声呐喊。
“哎呀,王氏真是可惜了,就手歪了那么一点!”
“金旗就是实力!”
……
平子洲:“我平家就差那么一点!”
“明年加把劲。”洛时及安慰道:“先把银子分啦!”
“哈哈哈……”
此时太阳已到头顶,湖岸边的人慢慢散去,洛时及与他们分开,去找三娘子一家,平长信他们也去往族中。
“时哥哥,你好久没来看初儿了,初儿好想你哦!”洛时及抱着严初,听着奶声奶气的抱怨。
“时哥哥在家给你画画了,等会儿拿给你看。”
“真的,时哥哥太好了!”严初又看了一眼三娘子,似有话要说又怕责罚。
三娘子哪不知道她想什么:“及儿,她嘴馋了,定是想问你要糖吃。”
“阿娘,初儿只吃一颗!”
洛时及拿出一颗薄荷糖:“这个糖吃了,吸口气都是凉的,初儿就吃一颗。”
“哇,这么神奇!”
洛园离西湖近,带着三娘子一家回到洛园,饭菜早已准备妥当,严父要与其它官员吃饭没来。一桌的菜,香芸下了不少功夫。饭后,绣娘还去找香芸学了几招。
严江道:“黄桃种植户已经找好了,则日就会送货。”
“黄桃只产出一个多月,可以做成罐头存着秋天卖,秋天这黄桃可就稀罕了,价钱自然卖得好,要是能卖到冬天更好。”洛时及拿出一百两。
严江也不推辞:“好,我再多找几家。”
“黄桃的事确定了,江哥你就可以去莆田安排荔枝罐头的事。”
“嗯,莆田我也已经安排好了,只等荔枝成熟,我去了就可以开始制作。”
“家里放心,黄桃罐头的事交给孙叔盯着。”
“嗯,有在你我放心的。”
“时及,你书房变化挺大的,换了不少物什。”严齐道。
“齐哥要是有看得上的,可别客气!”
“哈哈……你上次送的风油精和花露水可帮了我大忙,夜里看书都没蚊子了。”
“齐哥,夜里可别看久了伤了眼。”
“唉,想着多看些书,省试才有把握。”
洛时及知道科举考试对古人的重要性,只道:“齐哥,尽其所能,松弛有度。”
“嗯,所以今日出来放放风。”
“父亲书房有一些书,你要不去看看有什么能用上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