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无能为力地看着。
她暴力打砸着自己,辱骂着台上的观众,采取全部的极端,你知道她喜欢你,你知道她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她看你的眼神,不是一个基督教徒「纯净」的眼神,但是你愿意守护她作为基督教徒的「纯净」。
她终于知道你是个妓女了,你终于瞒不住她,她终于知道那不是谣言,而是现实,因为她见到了你的技术,对于性,你熟练到没有办法再熟练。
……
「半部岛号」逐渐靠岸,「淫靡」的一天结束,贝利派了一辆专车接送你们,罗宾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回家的路途中不肯与你对话。
「我是在秋天开始的债务。」
当你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罗宾接了一句话:「我在夏天。」
债务的索取在生日当天,罗宾的生日比你更大,更提前被贝利索取,你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还有热可可摊吗?」
罗宾犹豫了一会:「还有。」
「还有柠檬水摊吗?」
罗宾过了一会说:「也有。」
回到孤儿院,罗宾早早回到她的卧室,你把她送到她的卧室前,她没有在门口贴表示她现在状态的便签,你心里知道她受到了打击。
在门外,你说:「你不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罗宾立即打开了房门:「我怎么可能说出去?」
她的灵魂处于涣散状态,连目光都显得不聚焦,说完话就把头埋进你的肩膀,环抱着你。
「我怎么可能?」她低声说,脆弱是那么明显。
过了一会,你感到肩膀上的衣料传来湿热的温度,你看到她的嘴唇,唇部薄厚适中,里面有着洁白的牙齿,你看着看着,没来由的想到接吻。
现在适合接吻吗?现在能够接吻吗?
伊甸远在森林中,你出现了这种冲动,你思考着「道德伦理」,一时间想到《圣经》中关于贞洁的内容,使用理智遏抑着这种冲动。
感性的眼珠不由自主,无论多般调整,仍旧看向罗宾的唇部。
你们在房门前抱了一个小时,为了即将变质的友情。
你知道她的手在把你的衬衫掀起来,你知道她的手没有隔着衣物,接触在你的腰上,你知道她察觉到了氛围,抬起了那双眼睛。
……
那一晚,你睡在自己的卧室,做了一场若有若无的梦,梦中是和罗宾的童年记忆,梦中的罗宾在沙滩玩着沙子,堆出了一个城堡。
「这个是妈妈。」她用沙子堆出一个人,「也就是我。」
「家庭」并不能通过一个人构成,铲子挖掘出更多沙子,堆砌出第二个人,她站在第一个人的身边,你知道那是你:「这个是第二个妈妈。」
你接下了她的话茬:「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