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时和吴用乘坐着华丽的飞马车架,带着两个储物袋满满的财富回到咸鱼宗,立刻引来了同门们好奇的围观。
“宗主,你们终于回来了。”
“除妖顺利吗?”
还有一些人甚至不知道他们出门去了。
“啊?宗主和吴长老什么时候离开的?我还奇怪怎么最近都没在厨房附近看到吴长老!”
庄清时把自己得到的酬劳都给了吴用统一归置,当作宗门公费。
“我看山门实在简陋,有时间让人来做个牌坊吧。”庄清时提议。
山脚只有一块躺得十分随意的石头上面刻着咸鱼宗三字,对比此行在虚天宗看到的一切,说咸鱼宗是一贫如洗也不为过。
吴用应下:“是,我稍后就去办。”
平日里咸鱼宗都是各自修炼自己的,很少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今天也是难得,虽然人没到齐,但是庄清时还是开了口,第一次用宗主的身份说话:“此行我和吴长老协助虚天宗将妖族赶出中原,虚天宗按照我二人这一路上的功劳折算了酬劳,我那份便充作宗门公费,吴长老那份则由他自己处理。我是不爱处理俗务的性子,宗内许多事从前都是吴长老处理,以后也还是他来处理,大家务必配合。”
在场的其他几位长老和弟子纷纷应道。
“是。”
“应该的。”
“吴长老辛苦。”
说完这些话,庄清时朝吴用点了下头,便自行回了藏书阁。
数月未回,藏书阁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
窗前的桌案上还扣着一本他出发前没看完的书。
虽然念一个除尘诀就能解决房间里的积尘问题,但庄清时没有依赖灵力,而是自己挽起衣袖,提着水桶到外面打水回来擦洗地板桌案还有书架。
看着积尘一点点被打扫干净,藏书阁重新恢复窗明几净的模样,庄清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才是他的生活啊。
那种打打杀杀、针锋相对、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一点也不怀念。
归置好水桶和抹布,庄清时回到窗旁的桌案前坐下,拿起离开前没看完的那本书,继续看了起来。
阳光穿过窗外的绿树洒在桌案上,调皮的光斑跃上庄清时专注看书的侧脸,光滑洁白的皮肤上看不到一点瑕疵,只是白得晃眼。
庄清时懒懒伸了下腰,换了只手撑住下巴,把后脑勺留给太阳,目光一直黏在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