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哥,你说话啊。
你不说话,这怎么收场?
你是披着马甲的o中狼人,将来可是要做家主的人,可别让我成为你的黑历史,手上有人命多不好。
罗柏牵动目光和眼神逐渐惊恐的小乖对上,暗色褪去,只能认栽,用沙哑的声音认同她的话。
“那可真是谢、谢、啊。”
算了,江步月目前是顾家的人,和自己走太近多少会引起罗家人的注意。再晚一点,等他铲除了那些杂碎,就去和顾见白做交易把她换到他的羽翼下。
思及至此,罗柏垂下眼睑,绿眼恢复了既往的温和,抚去江步月最后一丝疑虑。
“我相信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这里的。现在快去上课。”
虽然我知道,身为一个Alpha我这种行为叫做‘拔尸吊无情’,但是颇具慧眼的我一下就猜出,罗柏这是要单独联系手下扫尾了。所以我只是再次虚伪地表现了自己的关切和衷心,然后就走了。
至于表演的走不走心,那必然是不能走心的,一定不能走心。
因为,我没打算和他发展。搞笑吗?我屁股后面还有一个温迎、春涧还有潜在的兰舟漾、顾见白、劳修斯。嫌自己太清闲了才会把一个圈子里的人全一锅端了。
首先,海王非我愿。其次,海王又不是肾王。高级的软饭是精神共鸣,而不是体力活。
说一些最不值钱的话不过是成年人的体面,心知肚明就好。聪明如罗柏,他一定会忘了今天的事情的。
目送江步月离开,罗柏顶着依然粉嫩的面颊,面色重新冷淡下来,抬手点开一个联系方式,
“劳家越来越不老实了,劳伦斯……”
。。。。。。。
罗柏这么顺利入学,还隐瞒身份这么久,背后肯定花了不少功夫。
罗森这次回去,不只是要度过发情期这么简单吧,难怪他们总是形影不离。
若有所思地在走廊上晃荡,我越想越气。靠,越回想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渣了。不是吃软饭吗,怎么上桌的越来越多,我却只能藏桌底,一口也吃不上……也不敢吃。
忿忿不平地我迎面遇上同样面色难看的薛愕,但他对我视而不见,像风一样就走远了。
奇怪,见谁都要阴阳两句的,再不济也要用鼻孔表示不屑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冷漠。
薛愕、罗柏、兰舟漾……他们都咋了?
在外面转悠一圈,卡着上课的点回到教室,总觉得鼻尖还若有若无的萦绕着清新的草木香。
借着翻书的档口,罗柏轻撇一眼心不在焉的江步月,身上似乎还有些刺痛,眼幽暗。
不想上课的话,那就上……
可惜在学校。
……
“真是胡闹,学校成了什么地方了。”沈应辉接过兰舟漾手里,劳伦斯部分体检单,冷笑:“omago诱导剂,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劳修斯,听劳伦斯说是你给他的水有问题,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校长腆着肚子站在一边,发面一样白胖的脸故作姿态:“只要你现在老实说出真相,我们争取从轻发落。”
是吗,劳伦斯平时给了你不少钱吧。劳修斯冷笑。
算了,不想和劳光成玩下去了。
“沈老师,我没有给他下诱导剂。”
对上沈应辉英挺的面容,劳修斯灰蒙蒙的眼睛不卑不亢:“你可以随时查我的光脑和出行。”
摘下光脑,劳修斯继续:“至于水,就是食堂里普通的水,我合理怀疑是劳伦斯自己喝了诱导剂想要栽赃给我。”
耸耸肩,劳修斯无奈地补充:“……毕竟他一向看不惯我。”
确实,他有前车之鉴。
“怎么可能,劳伦斯同学……”
校长急了,劳家可是摇钱树啊,劳修斯一个私生子怎么能和劳伦斯比,眼前劳伦斯在接受全面检查不在现场,哪能由着劳修斯泼脏水。还想说些什么,被沈应辉直接打断。
“好了,在水的成分化验结果出来之前,大家都冷静下来。”
校长面容一瞬间扭曲,他才是校长,这个沈应辉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沈应辉没有理会校长的小心思,不过是一个世家的走狗,社会蛀虫罢了,这么些年圈了不少钱,给他几分好脸色,还真装模作样起来了。
兰舟漾作为医生站在仪器前冷眼看着闹剧,呵。
诱导剂就像是罂粟,让人处于欲望之巅,意识在不清明之下人能做出的事大多过线,明明诱导剂对alpha、omago都有影响,为什么偏偏冠以omago的名字?
因为它会这个娇弱群体被标记,伴随终身或剥离腺体。
排斥o进入的这个权利圈子,不过也是狗咬狗,乌烟瘴气,手段也真是上不得台面,明明都在一个班,人与人的差距可见。
脑中思绪不期然一滑……啧,可别把她带歪了。
顶着脸上高高肿起的伤,劳修斯眯着眼睛陷入思索。还有一个月不到,就毕业了,一年了都没摸到劳家权利边缘……劳伦斯这是着急了吧。
既然如此,你也是时候下线了。
检验结果要第二天才能出来,劳伦斯的情况也不稳定,还需要随时观察。最后是劳伦斯在医务室与劳修斯一墙之隔呆上一晚上,等待第二天的结果。
见着沈应辉和校长都走了,兰修斯不感兴趣的转头出去,修长的握上门把手。
“兰医生,不打算给我包扎一下吗。”劳修斯叫住打算离开的兰舟漾。
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校长和沈应辉消失的背影,兰舟漾随手阖上门,向前:“怎么,怕尾巴藏不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