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江步月略显意外的神色,顾见白了然轻笑:“罗森罗柏以前在乡下长大,和一般的子弟不太一样。”
我恍然大悟,「这儿还有乡下之说呢」站起来和他们碰杯:“相逢即是缘分,干杯!”
劳修斯:没错,你们都是江步月的好兄弟。笑着和他们碰杯。
时逾澄轻松一口气:没错,是兄弟……
顾见白:好久没和江步月喝酒了,真是怀念啊。
文秀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好久没喝酒了,爽!
……
烤架烟雾缭绕,热气氤氲而上,几杯酒下肚,脸上不期然浮起一层粉红。心也跟着躁动起来。
好感动,之前训练根蹲监狱一样。
果然自强就是没有摆烂爽,深情款款地看着烧烤,肉串放足了调料。
好香,好辣,根本等不到凉了再吃。
罗森觑着对面的江步月,泪眼汪汪,嘴唇被辣的通红。
不知道是烟气太撩人眼了,还是酒意上头。罗森的心涨涨的,觉得她真的好可爱,好想捏捏她。
喉结滚动,罗森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她可是alpha,不能像对amago一样对她。害羞地悄悄挪过视线,罗森欢快地给他哥倒饮料,给自己找点事做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兴奋。
偏过头看着罗森突然的开心,罗柏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问,捞过自动烤架台上微焦的串放在他碗里。
殷勤地烤着肉串,劳修斯熟练的像是在街头摆过十年摊一样。背过身朝着江步月比了个wink,
“怎么样,哥哥烤的味道好不好。”
要吐了,好油啊这个人,真的越来越有a同范了。
放下烤串,悄悄低头,认真问他:“劳修斯,你是a同吗?”
一怔,「哎呀,怎么这么问呢」劳修斯笑的意味深长,漫不经心地给肉串撒了些调料放进她的盘子里,
“我的取向看人不看性别哦。”
满意地看着江步月从怔愣到逐渐惊恐的脸,劳修斯再次靠近低头贱笑:“哥哥最喜欢你这样的了。”
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惊恐的一下窜起来坐到罗柏和文秀中间,猛干了手里的饮料压压惊。
顾见白冷眼看着劳修斯不知分寸地给江步月烧烤,俊秀的脸黑的能滴墨。从他慢了一步没能坐在江步月开始,他的眼睛就时刻盯着劳修斯这个狗东西呢。
他和他是一样的吧?
贱人。
「干什么呢这是,想撬我墙角挖人。果然劳家没一个好东西」
见江步月起身远离劳修斯,顾见白冻如寒冰似的眸子瞬间回暖,
「呵,就凭你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私生子,也配和我争」
看着突然起来又换座位重新坐下的人,罗柏偏过头,重新给她倒了一杯饮料,关心地问:“怎么了?”
“我不是a同。”
沉下眸子,罗柏放下杯子迅速掩盖那一瞬间的暴戾,「劳修斯这个***干什么了」勉强扯出笑容试探江步月,疑惑:“是喝多了吗?”
脸上突然贴上一只手,被凉的一个激灵,「卧槽,他的手怎么这么冷,和鬼一样」回过神听到罗柏的自语,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屁话。
尴尬地给自己找补:“哈,哈,可能是有点醉了,都说胡话了。”
赶紧转移话题:“怎么兰教授这种身份回来给我们上课啊?”
“害,兰舟漾是沈应辉的外甥,多半是沈应辉让他来撑场面的。”
罗森积极抢答,成功让江步月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像打了胜仗一样,嘚瑟地挑眉。
时逾澄咽下嘴边的话,掩饰性地喝了口酒,搞什么,他是被下了降头吗,江步月一问就上赶着回答……
但是,
罗森话可真多啊。
最后一缕余晖散尽,暮色渐沉,夜风燥人。罗森单手勾住劳修斯,透彻的绿眼亮晶晶的。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逃过梅夫人的毒手,长这么大的吗?”
“不能。”
“别这么生分嘛,好歹在一起吃过饭打过架了,传授传授经验。”自从和劳修斯打过一架后,罗森觉得这人也不算是那么的不顺眼,也勉勉强强可以和他做朋友。
“怎么,你不也是同道中人,还要听我东躲西藏的黑历史干什么?”放慢了步子狐疑地扭头看向没心没肺的罗柏,劳修斯给了他一肘子,“还想嘲笑我,门都没有。”
夜晚的风带来丝丝草木沁香,陆续走出店门,罗柏站在门口长吁一口气,捏捏眉掩去疲惫。看着江步月瘫在文秀手臂上的背影,无声呢喃,
“a同吗,……好巧,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