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德拉科见布雷斯和其他人都在,说:“都走开,除了布雷斯。”
德拉科因为布雷斯之前出的主意管用,对布雷斯深信不疑。
其他人走后。德拉科躺到沙发上,郁郁寡欢地问:“布雷斯,你说我该怎么让尤莉莎永远离不开我?”
布雷斯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这个时候,你要适当地学会欲擒故纵,不能让尤莉莎觉得你多么离不开她,你的感情多么唾手可得而一文不值......”
德拉科一直想说什么,等到布雷斯说了好半晌,才脸色爆红、扭扭捏捏地说出口:“那、那这个时候,能不能做、做那种事?”
布雷斯心中警铃大作,又是嫉妒,又是觉得凭什么让他得手?
“当然不行!”布雷斯强调,“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女人睡你两次就会腻了,不可能再想睡你第三次,只会想睡下一个!”
德拉科大惊:“所以我只能对尤莉莎高冷一点,欲擒故纵?”
“没错!”布雷斯突然问,“你喜欢什么香味?”
“茉莉花香......”德拉科下意识回答,随即皱了皱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布雷斯撒谎,“只是我又看上了一个学妹,在思考送她什么香水比较好。”
德拉科没在意布雷斯这句话,满脑子只有怎么矜持地给尤莉莎准备惊喜,让尤莉莎对他爱得发狂,爱得哐哐撞大墙。
德拉科好好准备了一番。晚餐时间,他穿上带有宝石胸针和袖扣的墨蓝色西装,整理好发型,喷好香水,把自己打扮得十分精致帅气,才把尤莉莎带到有求必应屋外。
尤莉莎见到有求必应屋,一脸傻笑:“这里面是一张豪华大床?”她猴急地拽着德拉科进屋,要脱了裤子把德拉科办了!
可进了屋,尤莉莎看见里面是德拉科准备的烛光晚餐。而德拉科正要绅士地邀请她一同用餐。
“怎么只有一张桌子,有玫瑰花瓣的桌子?”尤莉莎恍然大悟,“你小子要在桌上办啊!”
德拉科邀请用餐的话被堵住,涨红了脸说:“桌子只能用餐!”
尤莉莎看向毛茸茸的地毯,再次恍然大悟:“你觉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在地毯上办啊!”
“我......”德拉科想起布雷斯的话,羞涩地说,“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我们婚前不能......”
尤莉莎闻言,先是恨铁不成钢,再是眼珠子一转:“把纳西莎阿姨买来的干邑白兰地都拿出来吧。”
德拉科拿出那些干邑白兰地,和尤莉莎面对面坐着吃烛光晚餐。可尤莉莎一边像色鬼一样如饥似渴地盯着他,一边疯狂劝他喝酒。
德拉科只喝了两杯,就说:“不能再喝了。”喝醉了就不够优雅,不能迷倒尤莉莎了。
“嗯哼?”尤莉莎挑了挑眉,“不听话?”
“不......”德拉科刚想说话,就感觉到尤莉莎踢掉了鞋,抬起足尖,从他的小腿一点一点磨蹭到大腿。他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一声。
“继续喝,不然我接下来可说不定要踩哪儿了。”尤莉莎威胁道。
德拉科呼吸急促,身体微微发颤,只能继续拿起酒杯喝酒。
尤莉莎磨蹭着他的大腿,满意地看着他的模样。他的眼尾像美人蕉那样泛红,唇上沾了酒液,晃着性感又惹眼的光泽。
尤莉莎心痒难耐地朝他靠近,坐到他腿上,一点点舔掉他唇上的液体。
德拉科扶着尤莉莎的腰,感觉到尤莉莎的唇退开,他以为这样甜蜜的折磨快要结束,却发现这只是开始。
尤莉莎端起酒杯含住一口酒,又勾住他的脖子吻他,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把酒渡到他口中,半诱惑半强迫地让他吞咽,吞了一口又是一口。
不知吞了多少杯酒,德拉科真的有些醉了。看见尤莉莎得逞的坏笑,他忽然伸手自己倒酒喝。
尤莉莎以为他喝上了瘾,没想到他并不吞咽,而是按住她的后脑勺吻她,反过来喂她喝酒。
尤莉莎很热情地一口口喝下去,和他唇舌交缠嬉戏。喝到后头,酒都顺着嘴角流淌到她胸口。两人一块儿倒在地毯上。德拉科从她的嘴角一路往下吻,拉扯她的衣物,细细吻掉她锁骨下沾的那些酒。
尤莉莎被吻得浑身是火,翻身跨坐在德拉科腰上,着急地解开德拉科的衣服扣子,用称得上蹂躏的力道按揉他的肌肉,手掌心传来紧实炙热的硬橡皮般的触感。
“嘶......”德拉科抽气,想抓住尤莉莎的手,却因醉酒不清醒而没能抓住,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尤莉莎见德拉科躺在地毯上,身上过分白皙的肌肉被她使劲揉得泛红,面色似痛苦又似舒爽,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嘴里不断哼唧。尤莉莎垂涎三尺,兽性大发,把德拉科上半身都摸红了,就去拽他的裤子。
这回德拉科终于抓住了她的手。他醉得眼神迷离,表情像是在可怜兮兮地哀求,嗓音带着哭腔:“不......”
尤莉莎箭在弦上却惨遭拒绝,抓心挠肝地问:“为什么不?”
德拉科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你会很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