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
许琢没回头,丢下两个字,继续抽烟。
“需要我帮你?”方承谦道,“我很乐意增添一些情.趣。”
“滚。”
许琢腾地站起身,面向方承谦,故意将烟头丢到方承谦鞋上。
“给你五分钟。”方承谦没恼,平静道:“不要想着反抗,否则受苦的只有你。”
许琢步伐一顿,回道:“我没有别人那么好的脾气,也不怕吃苦。”
“还有,不要用命令下级的语气跟我说话。”
两人再次谈崩。
许琢打开门,刚迈一步,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随即双脚离地,他被人抱了起来。
方承谦抱着人疾步走向房间,将人往床上一丢,俯身压过来,“骨头这么硬,全打碎好不好?”
说着,手指自上往下轻轻抚摸每一处骨头。
许琢的头被压住,闷在被子里,难以呼吸。
方承谦像是操纵玩具似的,掐算时间拽着许琢头发,将人提起,许琢大口呼吸空气,紧接着再次被闷进被子里。
如此几个来回,许琢头晕眼花,挣扎的力道也小了起来,他听到身后方承谦沉稳的声音。
“还继续吗?”
许琢再次被拽起,紧咬着牙不出声。
方承谦厌烦了与许琢玩闹,直奔主题,几下将人扒了个精光,“服个软,我告诉你关于徐嘉洛的消息。”
“滚。”许琢挤出一句谩骂,多余的一个字也不想说。
“不愿意吗?”方承谦道,“那罗六呢?”
徐嘉洛!许琢眼神微微闪烁。
方承谦捕捉到许琢的神色变化,眼神危险眯起,语气喑哑蛊惑:“想知道?”
许琢厌恶“人为刀狙,我为鱼肉”,然而此时要想知道徐嘉年的下落,方承谦无疑是最快的途径。
操!许琢暗骂一声,唾弃恶心的自己。
方承谦感受着许琢身体的的变化,并没感到爽快,反而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问:“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在乎他?”
许琢咬着牙不出声。
“为什么不说话?”方承谦压抑怒火,沉声询问。
“……”
“他或者罗六有这样对过你吗?”方承谦再问。
许琢皱眉,疼痛占据大脑,使他听不清方承谦的问题,紧抿着唇不出声。
方承谦以为许琢默认,更是用力,“说话。”
“滚、滚……”
许琢推搡着方承谦的肩膀,忽然方承谦倒吸口气,许琢仅剩无存的理智唤回他,他不敢再碰那处伤口,只好抬手咬自己的胳膊。
“唔唔……等……”许琢眼泪混杂汗水,滴在床上,没有换来方承谦的半分心疼。
两人直到天色大亮,才双双睡去。
翌日傍晚。
许琢醒来,浑身并没有想象的粘腻,他想起昨晚的荒唐,连忙坐起身。
方承谦还没告诉他徐嘉年的下落!
“方承谦!”
许琢扒开男人的手,粗暴把人叫起来,方承谦应声:“嗯。”
声音还透露着困倦。
“罗六在哪?徐嘉洛又怎么样了?”
方承谦睁开眼,道:“这是两个问题。”
“罗六在哪?”
“逃了。”
许琢皱眉,抬高音量,“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他在哪儿?!”
“我的手下一直跟他到黑市,就再也找不到了。”
许琢穿衣服下床。
方承谦倚在床头,点燃一支烟,劝道:“你逃不了。”
“不用你管。”许琢冷冷瞪了眼方承谦,“你要是有本事就一直守着。”
他顿了下,忽然嘲弄开口:“不过日理万机的指挥官可没闲工夫陪我闹吧。”
“不巧,刚好休假。”方承谦回之一笑。
操!这么寸!
许琢暗骂,面上风轻云淡,“那就这样耗着吧,总有你不在的时候。”
方承谦望着许琢离开的背影,用力将烟捻灭,呼出一口气。